圖 朱允/三多堂導演
在《我的時代和我》中,從“20”后的許淵沖,到00后的千璽,跨越整整80年歲月。如何以等同的視角去面對不同年代階梯上的人物?一直是考驗導演組的最大難點。
了解,是一步一步開始的。起初,我們的感受可能和大多數人并無大異:少言寡語、害羞靦腆。如果不是面貌出眾,千璽在環境中的存在感,并不算強。他會用最短的語言回答你的每一句問話,禮貌,卻又似乎相隔千里。
于是,我們試著捕捉他的行為,默默地在他身邊,用觀察,代替長篇累牘的訪問。
為了捕捉到最真實的事件與感受,我們的出現,常常并不那么合時宜。比如,一遍遍排戲勞累流汗時、練習舞蹈到深夜困窘時、受傷不想讓人知道偷偷地理療時……當然,也有偶爾的嬉笑打鬧時,和奢侈地發呆時。
在巴塞羅那,唯一由得千璽安排的,是逛跳蚤市場,和釣魚。在跳蚤市場,他買了舊棒球,幾個蜘蛛俠小玩具,和一個似乎是廢舊的小獎杯。陳舊的東西符合他懷舊的性格,雖然對大多數成年人來說,他的記憶還那么年輕。
我們直白地問:你覺得,粉絲們喜歡你的什么?
他說:可能覺得我性格還可以。
我們追問:那你會不會在想,其實,你并沒覺得自己性格有多好,但是粉絲說好,自己會被影響,然后真的覺得自己性格還不錯。
他說:對對對。
他用坦誠,面對了我們的直白。其實很多時候,人的成長裹挾著很多環境中的動因,你無法說哪一件事就促使了你的長大成人,千璽也一樣。寶貴的是,我們正巧在這樣一個急遽變化的階段,展開了對他的紀錄,你甚至可以捕捉到那些引導著他、塑造著他的元素。也可以從中體會到一種被包圍、被過度解讀的無奈。
在巴塞羅那的倒數第二天,他堅持想要釣魚,其實,那片海根本就釣不到魚。我們想,他只是想一個人靜一靜吧,稍微調整一下節奏和心情,然后繼續面對那些生活的五味雜陳。
回到北京,工作就變得更多更復雜了。為了準備生日會,他要練習唱歌、跳舞;同時為了演戲,他要學習騎馬、禮儀、表演;除此之外是身為高三學生的功課壓力。這些他從不直接表達在嘴上,而是用好自己的每分每秒,不多想,先做了再說。
這樣的品質,想是很多成年人,都不具備的。
這一次,身邊的胖虎,和我們聊了許久。他說,千璽雖然不善言談,但每做一件事,都是深思熟慮的。別看他一有時間就對著手機,其實他并沒有玩游戲或者無聊地刷朋友圈,而是在安排工作。從被安排,到主動排布,千璽開始去適應一個決策者的角色了——這自然是我們始料未及的。胖虎又提到,很多時候你看他表現得不多,其實私下里做了無數努力,但只要沒見成果,他不會和任何人說,他付出了多少辛苦——比方曾經默默練習了無數次,還是留下遺憾的后空翻。
貼身紀錄還在繼續,在慢慢地掌握了互相的節奏后,千璽開始笑了。笑,往往是他完成了某件事情,略帶滿意略放輕松的標志。后來我們隨他去了洛杉磯,又去了街舞排練處,還去了藝考現場……這可能是在真正成年之前,最后的一段“未成年”路了,《我的時代和我》團隊有幸,陪他走了這一程。
《我的時代和我》 易烊千璽篇 預告片
《我的時代和我》下期預告
6月19日 趙雷篇正式上線